我住在波蘭,波蘭有 6 萬家科技公司,其中包括大約 10 家「獨角獸」(估值超過 10 億美元的私人公司)。
所謂的「人工智慧鬧劇」上演了幾個月,目睹了過去一年波蘭37%的公司在實施人工智慧或自動化後裁員,以及2021年至2024年間美國近27%的科技職位消失的情形,我得出了一個個人結論:我太熱愛程式設計了,以至於這些都不再重要。人工智慧先生是否存在對我來說無關緊要。
事實是,即使人工智慧接管全球的工作,也沒什麼區別。我對程式設計的熱愛並非源自於競爭、生產力,甚至不是源自於認可。它源自於這門藝術本身——從無到有建構事物的美,將邏輯和結構注入空白文件,直到其變成一個鮮活、可運作的軟體。我不在乎像 ChatGPT、Windsurf 或任何未來出現的人工智慧系統是否能做到百倍速、千倍好。這對我來說不是重點。
對我來說,參與程式設計——無論是建立自動化工具、進行機器學習實驗,還是僅僅編寫一個每天能幫我節省五分鐘的腳本——都是我所知的最純粹的創作形式之一。它本身就是一種由邏輯、結構和想像所構成的詩歌形式。我甚至可以說:即使沒有人看到、使用或欣賞它,創造它的過程也值得每一秒。
因為歸根究底,程式設計的意義不僅在於實用性或結果,而在於表達。就像畫家不會因為印表機能夠更精準地再現圖像而放棄畫筆一樣,我也不會因為人工智慧能夠更快地產生程式碼而放棄程式碼。對我來說,重要的不是成為最好或最快,而是熱愛這門手藝本身。
也許,在這個機器日益佔據中心地位的世界裡,保持人類的熱情——僅僅因為感覺正確就去做某事的非理性熱愛—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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